文承语气轻了些,压抑道:“我没打算将大皇子如何,你安分点。”
“你闯的事,怪我不安分?你还讲不讲道理——”
文承将腰腹克制地压了下,警告意味十足。
罗少知瞬间哑巴了。
“……”
罗少知脸红得像近晚时分的云霞。
她头一次在文承身上发现情动的变化,手足无措,抓着文承衣袖的两只手硬得不知道该放哪儿才好,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石化了,整个人好似一颗被滚进烈火的石头。
文承不愿轻待罗少知,见她终于安分了立刻撤身,屈膝坐到一侧。
回想起自己刚才昏了头而做出的下流动作,文承想砍了自己。
罗少知撑起上身,烫着脸,不敢看他。
少顷,文承压下身体里翻涌的欲潮,冷然道:“吓到了?”
罗少知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地问:“你怎么,怎么用这副语气说话?”
文承闭眼,喉间发紧,“怕吓到你。”
罗少知咽了咽口水,心道你这样说话才吓人好不好。
“你、你没事吧?”
好明知故问的一句话。
文承掀开眼帘,呼吸渐渐平稳,“没事。”
罗少知往他手上看,“伤口呢?”
伤口也还好着。
一左一右凌乱地坐着,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过去好半天,罗少知含含糊糊地问:“你怎么,突然就……”
文承不愿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