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帝,二皇子,静安王。
父子兄弟,各怀心思,等到撕破脸的那日,难想会闹出怎样惊世骇俗的荒唐。
上完药,伤口重新包扎好,福祥来敲门,道南边来了消息。
罗少知起身,“你别去书房了,来回折腾,就在这儿好好休息,让探子进来禀报。”
说完,她弯腰净手,正要打道回府,没料到文承突然伸手,一搂腰把她拦了下来。
一炷香后。
隔着外室的帘断和内室的屏风,探子跪地,垂手目光不偏不倚,道:“巴州密信,大皇子知晓了二皇子设计陷害一事,五日前便已动身回京。”
内室里,榻上的罗少知一惊,抬眼看向文承,眼中意思甚为明显:你也派人去了巴州?
文承颔首回应,开口道:“知道了,你先下去。”
探子一愣,“那可要将大皇子半途劫……”
内室里响起细微的衣料摩擦声。
探子说到一半,细耳一听,捕捉到另一人的呼吸声,忙起身退下,“属下晚些再来禀报侯爷。”
门合上的声音传来,罗少知靠在榻上,一把抓住文承搭在她腰上的手臂,愠怒道:“你不是答应我不再插手储位的事?”
文承半压在她上方,一缕墨发从肩头滑落,垂落在罗少知脖间,痒得她心烦意乱,“你唬我?”
文承凑到她耳侧,“没骗你,这是半个月前派去的人,今天才来消息。”
罗少知不信,想挣扎,又怕碰着他手上的伤,几番动作下来把自己乱出一身的汗,位置却没半点移动。
她泄了力,瞪着文承喘息道:“你要是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