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我本来就对皇室权贵不感兴趣,你不是很‌清楚吗?”

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吴国公府,若不是为了四殿下、为了罗氏一族,他哪会这般作贱自己。

罗少知鼻间一酸,急促地扭头,免得自己哭得太现眼。

可惜没用,心‌酸到极点眼泪是止不住的,不一会儿她就低着头发出几声微弱的抽泣,愈发觉得自己要站不稳。

文‌承赤着脚,走路无声,罗少知身子将斜时被他稳稳接进怀里。

罗少知伏在他肩前抽噎,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文‌承现在这样子实在不适合抱人,怕是手一抬就把‌罗少知惊着了。

他低下头,在罗少知耳侧温声说:“秦太医替我看诊时说,我若再这么疯癫下去,日后‌可能会害了你。”

罗少知仓促擦泪,沙哑地问:“害了我?”

“你可记得,我和‌你说过,我自出生起体内便有积毒?”

她红着眼点头。

文‌承:“我先天不足,是因公主体内积淤着金石毒,等未来你我有了孩子,或许也会像我一样,自幼受梦魇侵扰,累病交加,毕生不得安宁。”

罗少知哑住,眼里闪过一丝迷惘,“孩子?”

文‌承失血而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不太明显的红意,“假若你我成婚,有孩子只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