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怪了, 文承哪儿来的力气?
之前也是,每次把她摁着占便宜的时候他的力气都大得惊人。虽说其中不乏她口嫌体正直、私心放水的成分, 但在岭南时罗少知见过许多多病之人连路都走不稳, 时刻需要人搀着, 反观文承平时走路阴风阵阵,就跟鬼差索命似的……
罗少知心里的小九九一阵接一阵, 脸上的表情更是千变万化。
文承冷着一张俊脸拦住她, 自己把桌上的狼藉收拾了,收拾完才凉凉地说:“你说来看我, 来了就只是说这些?”
“自然不是, ”罗少知摇了摇头,“我是想起回来时你在雨中说, 常能见到明珠公主,才想来陪陪你。”
文承脸色稍虞。
罗少知继续软声道:“你现在,还能见着公主吗?”
文承静了小会儿, 瞥向窗扇的方向, 淡淡地“嗯”了声。
罗少知忍不住一颤:“从何时?”
“到陵邑那日。”
那便已经足有两日了。
罗少知颦起眉头, 一阵无力。
文承的身子才好些,本应该好好静养, 她不该带着他来公主陵的。
“我……”
罗少知开了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她能怎么办, 她什么都做不了。
好半天,她无助地拉住文承的衣角, 仰头道:“文承,你和我说说吧。”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