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少知一张莹润巧嘴开开合合,因着文承离得太近,目光又太滚烫,说着说着自己也想歪了,口干舌燥地舔了下唇——
后果便是被文承抓过去,堵住呼吸,交换了一个凶狠霸道的吻。
一吻毕,罗少知气息全乱,再听见耳边文承的喘息,身子蓦然软了。
文承在她红润的唇上啄了一下,半哑着问:“这样也喜欢吗?”
罗少知闭着眼,磕磕绊绊又乱七八糟地点头。
文承垂眸,紧逼着问:“是喜欢这样的,还是刚才那样?”
……爹,娘!有流氓!
文承抚着她侧脸的手微微分开,用两根冰凉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耳后那处细腻的软肉,指尖稍稍吃力,罗少知抖了下,一瞬间好似被电流上下过了一遭,全身麻痹、呼吸更乱,喉间乱动说不出一句话来。
文承就发出低沉的笑声:“看来是喜欢前面的。”
前面和后面的有什么区别?
无非是一个粗暴、一个温柔。
罗少知身上烫得好似被怎么了。
文承打开恶劣的开关就停不下来,继续啄吻她,一下比一下轻,隔靴搔痒。
罗少知被唇上一触即分的轻碰撩得受不了,袖中的悄悄攥紧了,居然真盼着文承的动作能重些狠些,给她个干脆的了断。
外头传来渐近的脚步,是府上打扫庭院的下人路过。
罗少知一惊。
门虽关了,但窗户是开着的,他二人靠着窗扇身子紧挨,但凡有人朝窗边扫一眼就能将他俩这对白日宣淫的男女逮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