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少知无不哀怨地想, 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文承问她年岁不是想娶她, 而是内涵她二十岁还没嫁出去, 快熬成老姑娘了?
“罗少知。”文承唤她。
罗少知犹豫着回头,文承坐于榻上, 眉头微皱, 似在等她回来。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挪回身, 无奈道:“罢了,你就当我没问吧。”
也不是头一回这样丢人……
罢了罢了。
文承却没有要算了的意思,“你方才说, 这话须得由你来问?”
罗少知靠近茶案, 抬手萎靡地捧起脸庞, 不是很想搭理人。
文承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忽而没头没尾地说:“你在岭南这几年, 想必从来都是一个人吧?”
罗少知没明白他的意思,“有飞飞在我身边……”
文承打断她,兀自道:“心悦之人也没有。”
罗少知闭上嘴。
心悦之人, 自然是有的,只不过不在岭南。
“是不是从没男子对你好过?”
罗少知下意识想反驳, 程之怀也是男人,虽说她和师兄相隔千里,但也有书信来往,怎么能说没有呢。
但她也清楚,文承口中的男子指的一定不是亲人……
文承将目光垂落,与她的视线对上,陈述般地问:“我对你越好,你是不是就越不自在?”
“……”
罗少知移开目光,两秒后,她低下头将脸埋进胳膊里:“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