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打量着她还没完全褪红的脸色,皱眉道:“你不能饮酒?”
……当真是鸡同鸭讲。
罗少知用手背碰了碰脸颊,还热着,想来颜色应当还没褪,扎眼得很,还不如多歇一会儿再回去。
“从前甚少饮酒,没经验,”说着,罗少知在文承对面坐下,疑惑地问,“侯爷身上没有酒气,怎么也出来了?”
文承干脆利落地吐出一个字:“吵。”
行吧,就是打死不认和她有关。
罗少知吃瘪,移开视线,没话找话,“侯爷走路脚步声未免太轻。”
文承冷淡地瞥过来,“是你醉得不轻。”
“胡说,”罗少知嘴皮子一掀,吐字极快,“我很清醒。”
说完,她有点沉默,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确定了,“我……醉了吗?”
文承歪头,“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罗少知。”
文承挑眉。
罗少知失语。
真醉了,这样无聊的问题她居然还认真回答了。
可刚才和易雪衣谈话,自己分明表现得很正常。
罗少知很没底气,纠结了小半天,眼神闪躲,压低声音问:“侯爷可看见静安王妃了?”
文承一个字没回,就连眼睛都没抬。
罗少知知道他听了进去,谨慎道:“王妃方才同我说了些话……”
文承终于有所反应,“什么话?”
罗少知:“当然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