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靠在文宣明怀中,余韵未消。
文宣明一手搂着她的细腰,好不自在。
“郎君今日去了绛衣侯府?”云氏软声问。
文宣明魇足地“嗯”了一声。
“妾身听说,绛衣侯身患重疾,疯疯癫癫的,郎君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去看他?”
文宣明嗤笑道:“他若是真的疯癫,焉能考取功名,加官进爵?”
云氏在文宣明身边待了两年,听他说过不少文府内事,回京后也听说了许多有关绛衣侯的传闻。
绛衣侯文承自三年前起恍若被鬼上身了似的,神志疯魔,性情乖戾,除了吴国公府的罗小姐,京中人人对其敬而远之。
云氏依偎在文宣明怀中,好奇地问:“莫非侯爷是假病?”
文宣明刚快活了一遭,这会儿美人在怀分外安逸,顺着云氏的话问:“怎么,你对这病秧子感兴趣?”
云氏抬起柔荑,绵绵地在他肩上捶了一下,文宣明十分受用,抓住俏娘子的手腕正准备再亲芳泽,外室的门被敲响,下人在外道:“公子,尚书回来了,召您前去书斋。”
今晨文尚书被皇上召进宫,晌午归来。
下人来报,文宣明立刻收拾正经,赶去书斋面见父亲。
书斋里,文尚书不知为何翻阅起了旧画,画里画的不是旁人,正是已故多年的明珠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