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这会儿正头晕脑胀, 怒火中烧,听福祥说罗少知回来之后又走了, 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己在罗少知回来期间,又对她做了什么难以言齿的事,才让罗少知心灰意冷, 冒月离开。
他做了什么?
羞辱她了?
还是……又轻薄了她?
文承几乎站不稳,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了几分, “她离开时,可说了什么?”
福祥胆战心惊地抬起头:“小姐说,让我照顾好您,若有不好就叫大夫。”
“还有呢?”
福祥懵懵道:“除此之外,小姐什么也没说了。”
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了……
文承浑身颤抖,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他想象不到昨晚会是怎样的场景,难道自己当真有那般禽兽不如?罗少知离开的时候该有多……
文承再也想不下去了,抑住脑袋里的念头,咬牙道:“备车!”
福祥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来:“侯爷要去哪儿?”
“罗府!”说着,文承搂住外裳就要往外走。
福祥赶紧把人拦下来,指着外头的天空道:“侯爷!眼下天还没全亮,罗小姐怕是还没醒。您昨夜还病着,不如先歇一歇,等过一两个时辰再过去?”
文承向屋外一看,天果然只是微亮。
假若罗少知昨晚惨遭自己毒手,一定被折腾得劳累疲软,此时贸然过去打扰,她焉能休息好?
文承站在门口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