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揉了揉额角,渐渐平静下来。
既然都把罗少知逼到了不惜揍人的地步,想必她心也已经死了,不会再想着嫁给自己,也算达到了目的。
文承放下手抬头,却见对面福祥似乎是有话要说。
“怎么?”
“那个,侯爷,”福祥尴尬道,“昨夜发生的事,您是不是记得不太清?”
文承看他表情丨欲说还休,直觉不妙,蹙眉道:“我没羞辱罗少知?”
“呃这……”
应当算是羞辱了?
福祥想,毕竟昨晚他从前院再折回来的时候书房里一地狼藉,一看就知道遭遇了不少故事,罗小姐发起飙来应当是有这样的阵仗。
但是……
福祥善意提醒:“侯爷,您昨晚癔症犯了。”
文承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去。
癔症犯了,他说话举止或许会没轻没重,话撂得太狠,恐怕会伤到罗少知。
福祥接着补充:“昨晚,是罗小姐扶您上床的。”
霎时,文承神情猛然大变,“你说什么?!”
他把罗少知羞辱到了床上?!!
文承眼神在那一瞬间震惊得宛如天地裂开,福祥不知道他脑子里是想到了什么,不敢再继续说下去,讷讷地问:“侯爷您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文承脸色铁青地回头看向床榻,被褥是乱的,但瞧不出什么痕迹,他便扭回头,抖着声问福祥:“罗少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