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少知生着气将香囊捡回来,却听文承道:“这东西,你还留着。”
罗少知抬眼,见文承神色比方才收敛的许多。
她便一怔,这香囊莫不是从前文承送给自己的,她怎么一点儿都记不得了?
“嗯,”罗少知故作淡定地将香囊揣进袖中,避开文承的视线,生硬道,“侯爷还记得。”
她本是想通过这句话从文承嘴里套出香囊的来历,哪知文承听了却不说话了,反而静静地瞧着她。
罗少知忐忑地等了好一会儿,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就在她忍不住要主动开口询问时,文承抿唇道:“罗少知。”
叫得这么正经,罗少知不由站端正了。
文承:“你到底想要什么?”
罗少知:?
这话不该由她来问吗?
她在金灵寺待的好好的,若不是他派福祥过来,何来今晚这一遭?
文承缓缓蹙起眉头,眼中闪过几丝痛楚,虚弱地撑扶住额头,垂首,低哑地问:“你为何偏偏要来招惹我?”
罗少知实在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反应,文承的话让她难以理解,偏偏看着他痛苦的神色,她没办法甩袖走人。
眼看文承额角渗出了几滴冷汗,罗少知拎起一边的茶水倒了小半杯匆忙地给文承递过去,但手刚抬到一半,手腕蓦地被攥住了。
文承将她往桌案边拉过去几寸,抬眼冰冷地看着她,冷然道:“你想坐享齐人之福?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