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祥?”罗少知一惊, “那侯爷也来了?”
“侯爷没来, 只福祥一个人来的。”
罗少知放下心,莫名地还有些失望, 在心底默默骂了自己一句现眼,把木盒塞进飞飞手里,“清明刚过, 福祥或许是来上香的,你只当没看见他吧。”
“不是, ”飞飞着急,“福祥说他是来接您的!”
“接我?”
罗少知的表情当场就凝固了。
飞飞猛点头。
罗少知懵懵地问:“为何要来接我?”
飞飞:“福祥说,是侯爷命他来接您的,侯爷早上听闻您和王妃一齐来的金灵寺,回去若还乘王府的车驾恐有不便……”
“能有什么不便?”罗少知倍感荒唐,“让绛衣侯府的马车送我就很方便了?”
飞飞也奇怪,“这我就不知道了,福祥说话急匆匆的,也没交代清楚。”
罗少知皱了皱眉,没再追问,“福祥现在在哪儿?”
“就在寺外。”
罗少知刚从易雪衣那儿得知文承身体里或许有十几年积毒,心乱得狠。
到了寺外,她见福祥牵着绛衣侯府的马车等候在山阶下,想起前几天福祥送信来时求的一番嘱托,让她对文承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心情窘迫复杂,不由朝天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造的都是什么孽!
飞飞听见她叹气,问:“小姐,怎么了?”
“没什么,王妃还在寺里祈福,你去向她通报一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