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文承不耐烦,“她一贯疯疯癫癫的,谁能猜透。”

福祥摸了摸鼻子,到底是谁疯疯癫癫?

“那侯爷不妨想想,怎么才能让罗小姐不喜欢您?”

怎么才能让罗少知不喜欢他?

文承望着那烛火,眉头紧锁,仿佛遇上了天大的难题。

“若是我……”他缓缓地开口。

福祥已经提前预料到文承要说什么,连忙道:“伤害自己的法子可行不通!侯爷一受伤,罗小姐肯定是要心疼的!”

文承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过了一小会儿,他又道:“若是我把她身边的丫头绑了……”

“侯爷可千万别!”

福祥吓了一跳,“我听飞飞说,罗小姐把她当亲人看待。罗老爷和罗夫人病逝后一直是她二人相依为命,罗小姐身边就飞飞一个丫头,您要是把飞飞姑娘怎么了,罗小姐怕是也不愿活了!”

罗少知最重感情,这法子也不妥。

文承烦躁地敲了敲桌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到底要怎么办!”

福祥咳了咳,眼珠子轱辘一转,冒着胆子出馊主意,“侯爷从前不是经常让罗小姐生气,只需按以前那样不就成了吗?”

文承瞥了他一眼,好似在看和自己一样的疯子,“你觉得以她现在的性子,还会吃从前那套?”

以前罗少知年少,心性直来直去,所以受不得一点委屈吃不得一点味,现如今她在岭南磨韧了三年,变得聪明圆滑,再大的心火也能朝里憋着。

福祥惭愧垂首:“侯爷说的是。”

但福祥说的这点倒提醒文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