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祥生怕她误解了,迫不及待道:“侯爷一直洁身自好,他……他的清白,还在!”

罗少知:……

绛衣侯府的人,莫不是都被文承带歪了,脑子都不太正常。

她尴尬地撇过头,遮掩道:“侯爷让你来送信,你和我说这些,不怕他生气?”

福祥满面愁容:“不瞒小姐,小的说这些,是希望您能帮帮侯爷,免得他再像之前那样痛苦消沉。您不知道,这几年侯爷虽像寻常人一样活着,心却早已死了,终日不见笑脸。”

罗少知:“我从前也没怎么见他笑过。”

福祥:“可他见您时,眼神却是笑着的。”

罗少知脖子一热,不说话。

回京后她的确常见文承弯唇,可那些笑容多少带有些邪气,大多不正经,若这也能算开心的话……那文承也太变态了!

“前端日子在静安王府别苑,侯爷癔症又犯了,”福祥斟酌道,“但因见过小姐,侯爷这次只关了自己两天,也不像之前那样暴戾焦躁,还主动关心小姐哭没哭。”

“哭?”

福祥解释:“那日在眠花阁,小姐走得匆忙,侯爷唤小的进去,特地问了您离开时哭没哭,生怕把您给吓着了。”

罗少知怔了,因这一句话,心里似乎塌了一角。

许久,她缓缓闭上眼,轻轻呢喃:“文三……”

福祥耐心等着。

好一会儿,罗少知睁开眼,压下情绪,稳声问:“你说想让我帮帮侯爷,要怎么帮?”

福祥出主意,“小姐只要和从前一样就行。”

“从前?”

罗少知没明白他的意思,“从前什么模样?”

她的表情乃是实打实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