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便有仆妇上前伺候他, 等换了衣衫之后, 才坐下身,慢悠悠的问道:“她认错了没?”
两个仆妇对望了一眼,寒噤不语。
瞧这态度,血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冷哼一声, 略有些怒气的站起身向外走去。
两个仆妇跟在身后,来到一间略显偏僻的房门。
房门用铁链锁着, 房身周围都围了黑布,厚厚的一层,日光即使再强盛也钻不了一点进去。
仆妇上前打开铁链,刺眼的光线从门口处倾斜而下,照亮了屋内的景色。
只见屋内有一女子被困在此处,发髻凌乱,身上的衣衫也有些破烂。
许是太久没见到日光,刺眼的日光让她有些无从适应。
眼睛被逼的留下了两行泪水,抬起双手遮挡住视线。
这才好受了些许,女子眼角的余光瞟见前面站立之人的鞋袜,内心止不住的涌起自嘲。
血老走上前,一把扯下她遮挡光线的手臂,毫不留情的将其拖出了房门。
骤然间从一个满是黑暗的地方到一个充满光线的地方,如画忍不住将自己缩成一团,仿佛这日光是什么可怖的东西一般。
也不知血老做了什么,如画突然蜷缩在地上形状癫狂,疯狂挠着自己手上的胳膊,一直挠到手臂破皮,露出了丝丝血痕,都还未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