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了两位老妇,拿出布条塞入如画口中,轻车熟路的将她捆绑起来带了出去。
“等等,我倒还有件事想问问她。”血老站起身来,走到如画面前。
头上的乌发被扯得东零四落,头皮处还有血丝渗透,白嫩的肌肤上沾满了地上的灰尘。
“你说,你整日被我关在屋内,从哪儿来的毒药呢?”
血老扯下如画嘴里的布条,如画痴痴笑了一声,随后“呸”的一声将口水吐在他身上,“想知道,做梦去吧。”
两个抬着如画的老妇,见状,连忙跪了下来,身子颤抖。
血老笑了笑,不知做了什么,如画的哀嚎声越发惨烈,只听着就让人悲切。
“你想死,放心,在我还没腻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说完就让两个老妇带人下去了。
血老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半晌才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走进内室,移动桌上的灯罩,墙壁缓缓移出一个密道。
墙上的黑一见状,便起身离去了。
如画被两个老妇带到一个黑屋子里,这里四处被蒙了黑布,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瞧着便可怖。
老妇将如画放在地上,解开了绳索,又轻轻拿出塞在她嘴里的布条,说道:“你这是何必呢?”
“你应该知道被他盯上,这辈子就算完了。何不趁现在他还新鲜,服个软也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