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

瞻哥儿打了个哈欠,缓缓闭上眼睛。

等儿子睡着,魏宸州才抽回手。

起身替他掖了掖被子,出了屋。

他视线落在苏菱的屋子,透过紧闭的窗柩依稀能看到里头昏黄的灯光。

看了片刻,终是抬步离开了栖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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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哥儿已经晓事

两个小的却还不懂。

几日没见到亲爹,两小的不干了。

也不哭闹,就是不怎么愿意吃东西,怎么哄都没用。

将伺候的人急得团团转。

皇后心疼坏了,一日缱人到东宫问好几回。

好在,被苏菱带着睡了两天,两小的精神好了,也愿意吃东西了。

众人终于放心。

苏菱蓦地想起,当初瞻哥儿几个月,太子爷也离开过。

那小子差点将亲爹忘了。

如今两小的堪堪一岁,比他们兄长当初大一些。

应该不至于忘了亲爹。

太子爷走了半个多月,苏菱已经收到三封‘家书’。

细算便知太子殿下这是还在路上,若上了战场便没这么多空闲了。

果然,接下去半个月,苏菱再也没收到太子爷的家书。

只有平安勿念的口信。

她跟帝后一样,只盼着前线的消息。

虽然太子爷临行前同她说,她可以带着几个小的回苏家小住。

这一个月以来,偶尔去坤宁宫请安,皇后也会特意提此事。

苏菱到底知分寸。

她如今是太子妃,还怀着身孕,太子又不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