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太子爷回来,小家伙还会不厌其烦、认认真真给爹爹再讲一遍。

“我们瞻哥儿真是个好哥哥。”

听到娘亲的夸奖,小家伙都会骄傲地挺直小身板,若有其事点头,半点都不谦虚。

每每惹得苏菱靠在太子爷怀里直乐。

转眼到了景和二十七年的上元节。

宫里张灯、结彩、摆宴,很是热闹。

宴席上。

太子怀里抱着戴着兔头帽的闺女,左侧坐着太子妃,右侧是两岁多的瞻哥儿。

苏菱怀里抱着小儿子。

太子殿下握住她桌子底下的手捏了捏,“冷不冷?”

苏菱凑近他耳边,声音不觉染了嗔意。

“殿下您瞧瞧这席上女眷,可还有比臣妾穿得多的?”

白日落了雪,太子爷非得让她捂得严严实实出来。

方才一眼瞧去,整个宴席怕是她穿得最多。

好在她平日里有注意保持身形,又是不易胖的体质。

这才不至于看起来与臃肿两字沾边。

没了姿色,不然众人岂不是要疑惑为何她能独得太子爷恩宠。

太子殿下仍旧捏着她手,“嘤嘤在侧,孤眼里自是容不下旁人。”

他只关心她,旁人与他何干。

席上的有心人自然没错过两人之间的温情脉脉。

女眷们多是羡慕苏菱,有身份,有宠爱,还有容貌。

朝臣则是无奈再无奈。

严格算起来,太子妃伺候殿下已经快四年了。

太子殿下对太子妃多年如一日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