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朕已经说过很多遍,今日朕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们。”

魏晖州看向魏霖州,魏霖州却始终垂着眼。

“你们当真要谋反?”

平地一声惊雷,魏晖州已经顾不上去看魏霖州的脸色。

或许是平日里景元帝威压太重,到了此时他竟然下意识想要辩解,甚至下跪否认。

然而,他突然想到。

此时此刻,郑成忠的军队应该早就将皇宫包围了。

太和殿的禁卫也都换成了白虎骑。

这些人都是他花银子养出来的,只效忠他一人。

他怕什么?

“谋反?”

“难道不是太子等不及了,趁父皇病重逼宫,儿臣前来护驾?”

景元帝忽然大笑起来。

笑声越大,他咳嗽得越厉害。

“原来这就是你千辛万苦想的理由。”

“可惜,在朕看来,还是太过愚蠢。”

魏晖州叹息,“愚蠢不愚蠢不重要,能堵住悠悠众口就行了。”

“反正在父皇心里,除了太子,哪个儿子不蠢?”

景元帝,“不说太子,依朕看,你大哥都比你聪明多了。”

魏晖州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魏霖州。

“父皇到死都想要挑拨我与大哥的兄弟关系,替太子扫清障碍。”

“没想到,我们早就对您的偏心心灰意冷,再也不会相信了。”

“大哥,你还等什么?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机会。”

魏霖州点了下头,从内室某个花瓶里拿出一道明黄圣旨。

魏晖州接过去看了一眼,笑得有些癫狂。

“父皇,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这宫里宫外全都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