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史统领说的那些话,孙全至今后背的冷汗还没干透。
二皇子实在糊涂。
这一次,怕是真的伤了皇上的心了。
孙全担心皇上龙体,正犹豫要不要去请太子过来。
以往皇上心情不好,见了太子总能好上几分。
可皇上没吩咐,他又担心皇上怪他自作主张。
踌躇不定之际,太子来了。
孙全大喜。
“殿下,皇上在里边!”
魏宸州什么都没有问,"孤进去看看父皇。"
“父皇。”
景元帝背对着门口站着,背影都透着一股浓浓的疲倦。
“你都知道了吧?”
“如果父皇问的是二哥的事,是,儿臣一直都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想做什么。”
勾结罪王与朝臣。
私自招兵买马。
串通突厥。
意欲……谋反。
景元帝知道这个二儿子向来不省心。
竟不知他会糊涂至厮!
他一直以为他有贼心没贼胆。
顶多是心里不平衡。
直到最近,白虎骑忽然多出两千匹来历不明的汗血宝马。
他让史夜彻查数日,才知道魏晖州做得所有事情。
或许是这个儿子已经让他失望太多次,将他对他宽容都消磨得差不多了。
景元帝得知这些事,也没有多失望。
更多的是震惊与愤怒。
“跟朕说说你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