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菱这会儿没心思与她拐弯抹角,浪费时间。
“我记得我们无仇无怨。”
阿史那富真愣了一下,脸上皆是不解:“您为何要如此说,富真与东宫众姐妹都相处得不错,与任何人都没有仇怨。”
“以前是没有,现在有了。”
阿史那富真面上更是错愕,“苏良娣的话,富真不明白。”
“我猜,你是从撞上逐鹊开始,便对嘉姐儿衡哥儿或者是我,动了心思?”
逐鹊便是生产那日带衣服到浣衣局的宫女。
苏菱得知此事,便将栖阳殿上上下下问了一遍。
所有跟阿史那富真直接或间接有过接触之人,都逐一问询。
结合她所知,原书中对阿史那富真的部分描写。
还有魏宸州说过的话。
苏菱已经有了猜测。
“什么动心思?”阿史那富真神情惶恐,“臣妾哪里敢,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别人的事我懒得管,但若是将主意打到我孩子身上,我便不会善罢甘休。”
苏菱第一次唤出太子殿下留予她的影卫。
阿史那富真主仆三人都被人制住。
“苏良娣,你想做什么?”
“我是突厥的和亲公主,对大褚有用,连皇上跟太子都不会轻易伤我性命,今日你若……”
苏菱笑了,“你说得没错,所以我今日亦不会伤你。”
“我只不过想问公主讨一点东西。”
“你素来热情,往栖阳殿也送过不少东西,应当不会如此吝啬。”
苏菱朝连翠使了个眼色,
连翠进了内室。
很快出来,不意外从妆匣中搜出某个特殊之物。
那个放着蝇虫的透明瓶子。
阿史那富真张大了眼睛。
这会儿面上的惊恐真实多了。
“去拿盆炭火来。”
“你想做什么?那是我娘亲生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你别动它!”
她娘留的,所以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