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菱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晚间回到宅院,魏宸州兴起,给苏菱跟儿子作画。

看向专心作画的男人,苏良娣道:“殿下,您要不是太子,爹爹肯定不会将臣妾嫁给你。”

太子殿下语气有些危险。

“嘤嘤这意思,是说孤仗势欺人?”

“您还挺有自知之明。”

苏菱换了一只手抱儿子,另一只手撑着下巴看他。

“话说殿下,当初在桃县,您是不是对臣妾一见钟情了?”

说完又自顾摇头。

"不对,当时臣妾误入悬崖山洞,您还想杀了臣妾来着。"

那是什么时候?

太子殿下养伤的时候,都是她爹跟她哥两人在照顾。

她、她娘跟苏茉都是女眷,苏大人没有让她们去过太子爷休养的小院子。

哪知道,太子爷好起来就直接向苏大人提亲了。

“怎地一点不知羞?”

“为何要羞,殿下可是跟臣妾表露过好几次心意。”

太子爷都不觉得肉麻,她为何要害羞。

太子殿下放下笔,苏菱抱着儿子走过去。

看到画上像了十成的自己跟儿子,苏良娣忍不住赞叹:“殿下画技越发好了。”

闻言,太子爷亦在心里叹息。

不是他画技更好了,是越发对她上了心。

每日在心里描摹她的眉眼,画能作得差了?

魏宸州将她拉近,抬手抚她的脸,意味不明道:“不及嘤嘤深藏不漏。”

苏菱眸光微闪。

太子爷这是试探?

郭莹花粉过敏的事情,太子爷都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