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原因,苏菱已经决定这个人不能再用。

她不能让孩子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瞻哥儿怎么了?”太子殿下一得到消息就立即赶回栖阳殿。

“殿下。”见着自己男人,苏菱仿佛见到了主心骨。

方才对孩子的担忧悉数化作眼泪,啪嗒啪嗒掉落在襁褓边缘。

想起自己还抱着孩子,苏菱忙收起眼泪。

魏宸州走过去查看儿子,连带着安抚苏良娣。

“莫怕,有孤在,不会让瞻哥儿有事。”

“叫太医了吗?”

苏菱,“太医已经来过了,说是过敏,用了药,如今已经没有大碍。”

魏宸州松了口气,瞧见孩子身上只剩浅浅的红痕,一颗心总算放下。

孩子无事,原因总要追查清楚。

“好端端地,瞻哥儿怎么会过敏?”太子殿下冷厉的视线从跪在地上的乳娘身上扫过。

乳娘浑身一颤。

魏宸州看向苏菱,“接下来交给孤,你先抱着瞻哥儿进里间休息,莫要再哭。”

苏菱点点头。

太子殿下有经验,由他审问更好。

望着苏菱抱着孩子进了内室,太子收回视线。

再次转身时,视线凌冽非常。

跪在地上的人,即便垂着头,也能深切感受到太子殿下那利刃一般的视线。

身子抖成了筛糠。

魏宸州朝余英使了个眼色,余英立刻上前将地上的人拉到院子里。

“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对瞻哥儿下手?”

“殿下,奴婢冤枉啊,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