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随即压了上来。

屋子里伺候的人都已经退出去了。

里头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拉锯战。

女人咬着牙,承受男人的疾风骤雨。

终于,云消雨歇。

苏曼玉察觉到男人在亲吻她的眼皮,像以往每一次一样,动作珍视。

她想睁眼。

可想到魏霖州的规矩,最终也还是不敢睁开。

好一会儿,魏霖州翻身坐起。

苏曼玉忍着不适,起身要伺候他。

没想因为精神不济,将魏霖州怀中的东西扯掉了。

正要告罪,手腕已经被人甩开。

魏霖州俊朗的眉眼间布满阴霾。

那眸中的怒火将苏曼玉吓得直接跪到地上。

魏霖州捡起地上的香囊。

这不是她的,只不过他掉过,她捡还,便也成了他的念想。

好比书房中那幅画。

将香囊塞回怀里之后,魏霖州不再看地上的苏曼玉一眼。

起身离开。

丫鬟凉月匆匆跑进来,“侧妃,这是怎么了?”

浑身软在地上的苏曼玉茫然地摇头。

怎么了?

她也想问。

都说大皇子温文尔雅,脾气是当今五位皇子中最好的。

可苏曼玉即便已经入大皇子府一年多了,仍旧看不懂自己这位夫主。

东宫,书房里。

魏宸州听着影卫的话,一张俊美的脸上风雨欲来。

男人站在窗柩前,双手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