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婶放下了手里的瓜子,用大家都能听见的悄悄话说道:“你还不知道吧?赵子杰现在是劳改犯!”

秦母心里轰然一惊,“劳改犯?!”

这比听见苏百合离婚还刺激啊。

难怪苏百合跟他离了婚,这男人坐牢了,她肯定也不会独守空房啊。

莲花婶连忙拍拍她,“小声一点!”

“这事可不兴说出去。”

秦母噤了声,悄悄点了点头。

话是这么说,可谁不是这样的呢。

说不说出去,还不是看她自己?

看了眼一边坐着凑热闹的苏芍药,秦母不确定地问道:“这事你听谁说的?”

莲花婶又拿了瓜子出来,理所当然道:“肯定是梅花说的啊,她们两家人现在走的那么近,有啥消息不知道的。”

原来是梅花。

秦母皮笑肉不笑的,“这咱们啥也不知道,就听个热闹,赵家两口子怎么没传出来过?”

莲花婶扔了一把瓜子壳在旁边的沟里,“这种丢人的事情,谁家不是藏着捏着的啊?”

说着,又瞥向秦母。

“换成你,难道你不会藏着不说?”

秦母撇了撇嘴,无语道:“我可教育不出来那样的人,我的孩子,我自己心里有数。”

大风吹来,莲花婶直缩脖子。

热闹也凑了,她这肚子也饿了。

“天晚了,我要回去了。”说着,起身拿起了凳子,又跟她们打了声招呼,“咱们改天再聚啊。”

苏芍药跟着站起身,“我也回去了。”

她走到树边,拉住一动不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