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还抹抹眼泪。

这算什么事啊,别人家的地都不拱,就拱她家的。

这让人家还以为他们做了什么亏心事呢,连山神都看不下去了。

秦母知道,时间长了,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

特别是这些野娃下山,针对的又是他们一家人的地。

这说起来,怎么都不好听。

村长耕了两圈,瞧见她哭哭啼啼的样子,一阵心烦。

看着剩下的大半块田,也没心情耕了。

要是不赶紧去处理她家的事,估计这女人能哭一天。

他把赶牛的棍子往地下一扔,就往田边走。

“不是我说你,这野猪谁家的地都不拱,就拱你家的。”村长拧着眉头,把牛也牵了上来。

“你想想你最近都做了啥事!”

秦母知道他忙完了,连忙站起来。

“村长,冤枉啊,我真的啥都没做啊!”

村长冷冷盯着她,“啥都没做?那缺德的话你没说?”

秦母愣了愣,“我能说啥话啊,我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啊。”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村长有些不耐烦,牵着牛往一边有嫩草的位置走去。

“那村子里最近传的那些话,你真当别人不知道么?”

蠢货!

啥话?

秦母愣着,傻愣愣看着他。

村长把脸拉下来,严肃道:“苏芍药人家现在是国家的干部,人家是为国家做出过大贡献的!你一天整些有的没的,小心被抓到公安大队去了!”

秦母一顿,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最近烦心事这么多,还要提那个让她不顺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