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蕊,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唔~二舅舅我……我……”沈清蕊流着泪,模模糊糊的睁开眼,不说话只是哭。
时芫还在继续拉大提琴,二舅舅眼眶发红,暴怒的对她撒邪火,“停下,不要演了!”
沉浸在表演中的时芫,肩膀微滞。
她斜眸看过去,手臂缓缓顿住,曲调戛然而止。
她错愕地看向在二舅舅沈知律怀里,哭的抽抽噎噎沈清蕊。
时芫冷拽的歪头,黑着脸收起琴弓,“她这是不演了?那谁赢谁输?”
二舅舅半跪在舞台上,扶着沈清蕊,抬眸盯着时芫,满眼失望道。
“清蕊都这样了,你还在乎输赢?”
时芫眸光冷戾地反问。
“为什么不在乎?不是她要比的吗?而且她哪样了?耍赖不比赛,很值得骄傲吗?”
“时芫,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二舅舅沈知律咬牙切齿的反问。
他觉得时芫冷血,一点都不像热情善良的大姐!
时芫酷酷地扯唇,觉得沈家二舅舅脑回路可能被脑血栓给堵了。
“我为什么要同情她,比输了就装死,跟碰瓷有什么区别?”
四舅舅沈知医走过来,半蹲着,修长冷白的手按了按沈清蕊的脉搏,又看了看她眼睑,低声反驳时芫。
“时……芫!清蕊她不是碰瓷,她这是太过紧张,供血不足晕过去了……”
“所以呢?她紧张晕过去,她哭,她装死,她就可以让你们来道德绑架我了?”时芫无语的反问。
“时芫,清蕊她是病人,你就不能……”四舅舅眸光冷了冷。
“不能!我没有道德,道德绑架那一套对我没用!”时芫冷着脸反怼!
“你……”四舅舅沈知医眸光微怔,喉结压抑的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