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璟修长手指刮了刮时芫的鼻子,勾唇笑了。

时芫绷着小脸欲哭无泪,紧紧攥着拳头,撅着小嘴不说话了。

半小时后,民政局……

“你们两个……是自愿的吗?”

还有半个小时下班,民政局领证的新人只剩下最后一对。

拿着身份证的大姐推了推眼镜,看着刚满二十岁多一天的准新娘,疑惑的问。

裴时璟斜了时芫一眼,只见她蹙着小眉头,皱着小鼻子,撅着小嘴,活像一只愤怒的小鸟。

他喉结滚出一抹笑,点了点头,“自愿的!您放心!”

他伸手戳了戳时芫的小腰,抿唇问时芫,“宝,你是不是怕……”

“自愿的!”时芫撅着小嘴点头,东北女人一生要强,绝不能说怕!

大姐推上眼镜,好奇的问,“姑娘你才刚过二十岁,就来领证了?你俩谁这么着急啊?”

裴时璟垂眸,抿唇轻笑,“我着急多一些。”

时芫拉着小脸不说话。

我特么根本不着急!我害怕!我恐婚!

大姐上下打量裴时璟,被他那张高岭之花的俊脸,震的一惊。

她好信儿,又仔细看了一眼,震惊道。

“你,你怎么那么像,我女儿喜欢的一个明星呢?叫裴……什么来着?”

“唉?你俩还一个姓?”

裴时璟淡定的笑笑,情绪稳定的可怕,“是吗,像吗,大家都说我是大众脸,可能有点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