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璟抖着眼皮,看着时芫又拿出一根银针。
他的嘴唇又白了一分,在时芫扎向他眉心的瞬间,颤抖着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裴时璟闷哼着虚弱的问,“这就是你说的全套?”
“对吖?怎么你不满意?那我再给你加几针?”
“你这经络堵的很厉害?我想给你加艾灸和刮痧,可是没带刮痧油,干刮有点疼……”
裴时璟抖了一下,痛苦的低喃,“不用了!这样……就挺好的!”
他还没说完,就死死抓紧了床单。
时芫二话不说,又扎了几针在裴时璟那张保了一个亿保险的脸上。
裴时璟晕针,麻了,彻底麻了,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
他喉结滚动,用力咬着牙,紧抓着被单,手背上的血管都失态的突出来了。
他听到时芫袖子带起的风,然后就是一凉一痛,又被扎了!
倒不是十分疼,但是那样恐惧感,无法用语言形容。
他全身都麻了,四肢发软,心脏一直突突跳。
时芫一边拧转银针,一边给裴时璟把脉,冷嘲的勾唇看着裴时璟,“你酒量挺好啊?”
裴时璟眉心一跳,谎话张口就来,“我,不太会喝酒。”
时芫指尖转着他眉心的银针,低低笑了,“可拉倒吧!你这酒量一次最少一斤?装什么啊?你不只肝火大,肾火更大,你火这么旺,还喝这么多,小心在房事上过……”
“咳……”裴时璟低咳着,红着脸打断时芫的话,。“宝,咱治病呢,能不能不说话,食不言寝不语,你看着也不是多话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