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没人敢说什么,后来他们也就习惯了。
相比之下,更像是寻常小夫妻。
苏婼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顺着苏幼虞的手指莫名摸到了她的小肚子,话说得很隐晦,“这……打算什么时候有动静?”
苏幼虞被她的手指敲得略略一顿,顺势摸了摸,脸上发红发胀,“不急吧。”
“你们才新婚一月,是不急。”苏婼凑着热闹,“可是这有不有的,不也是控制不了的,难不成你还吃避子的药吗?”
苏幼虞看了看她。
说起来她确实没有吃过避子的东西,秦封也没有克制。
每次都是……
可前阵子的月事还是准的,应该暂时还没有。
秦封从来也没有提过关于孩子的事情,提起来就是拿她当小孩。
苏幼虞其实也不着急孩子,只不过就是好奇,这样没有措施……是不是谁有点什么问题。
但是苏幼虞也不好意思直接问。
傍晚时分,宫中燕太医来诊脉。
苏幼虞撑在旁边,由燕太医诊脉,燕太医试了一会儿,“娘娘凤体一切安好,只不过偶尔会有些体虚畏寒,即便是夏日也要注意一些。”
她迟疑着旁敲侧击,“之前我在北蚩,吃过一阵子的药,时间不短,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燕太医顿了下,“那方子素白姑娘交给我看过,她用药温和,如今看娘娘的身体情况,也并未有太多影响。”
苏幼虞抿唇,“那如果说,日后怀孕生子,会不会不便。”
一提起这个,燕太医抬头看向苏幼虞,“若是说怀孕生子,倒是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娘娘的体质会有点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