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就是南响迎面而来。
苏幼虞有片刻的意外,“你来了啊。”
她控制住自己没表现出什么失望,“外面怎么样了?”
“别怕,”南响把身上的披风脱给她,披在身上,“没事了,我们回家。”
没事了?
苏幼虞看着南响深沉的眸子,一下子意识到,多半是南响耍了什么花招,博得了信任。
他这个人,最会适时低头。
苏幼虞小心翼翼的问,“我刚刚听他们说,北蚩王好像死了?”
“那,我们是旧臣,如果新帝是秦封,会不会为难我们?”
“不会的,我都已经办好了。”南响帮苏幼虞整理着衣领,别有深意的编排着秦封的坏话,“秦封是有点麻烦,他好色但不爱沾染人妻,我与他说了你我夫妻多年感情极好,他便对你歇了心思。”
苏幼虞听着南响的话,默不作声的抠了下手指。
南响是拿夫妻事跟秦封说的吗?
他怎么能……
南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打量着苏幼虞的表情,有意无意的哄道,“若是我不这样说,怕是你今晚都难逃一劫,听说之前我们送给秦封的美人,不过夜被他玩死了。”
苏幼虞请抿着唇,表情复杂的看着南响。
我信你个鬼。
南响拉着披风帽檐,特意遮住了苏幼虞的脸。
苏幼虞暂且也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如果说她刚刚还满怀欣喜的想见秦封,这会儿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