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弈手里的折扇是半铁器,“这扇骨不是竹子是铁做的,据说是因为北方没有好竹子做扇子,中原人就是会玩,你是中原的,你见过竹子的吗?”
南响心不在焉的开口,“见过。”
不多时,外面一个北蚩将领把南响叫了出去。
素白见南响出门,试探着提要求,“我要几根针,还需要一些草药。”
公孙弈的注意力从折扇上移开落到她身上,“针?针能治病?”
他活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好奇宝宝,听见什么新奇的都要问两句,也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疑惑。
素白忽然理解了他夺位为什么会输,“可以的。”
公孙弈似懂非懂的点头,“去给这位姑娘弄针和草药。”
他们不让素白出去,就只能由她画草药的图案,派两三个将士直接出去找。
南响一出营帐,就有北蚩将领一脸阴郁的拉过他,“不好了,阿伯塔大将被山火困在丹阳口了,曲阳坡城防有异常,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山火?”南响听到这个心口一震,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的山火。
这一模一样的情形,所以说阿伯塔那边也中计了?!
“所以他们也根本没有从丹阳口进曲阳坡是吗?”
“丹阳口那点东朝兵基本全军覆没,但只有几百东朝兵,拖住了阿伯塔大将。”
“估计东朝大部队趁着大将被拖住的空档,在边防被打开了个缺口,但是咱们后续兵力没有跟上没有堵住,那群人已经混到了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