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虞确认自己黑乎乎的帷帽还带着,没有被他看到是谁没错。
可这话就是听起来有点让人害怕。
石副官张了张嘴,“她……”
“说不出来?”秦封挑眉,又看向了旁边一直在整理帷帽的小姑娘,“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告诉我。”
被点到的苏幼虞愣了下。
石副官莫名觉得秦封对自己凶神恶煞,对这小姑娘说话语气有点……宠?
苏幼虞本能的点头。
点头的时候,帷帽被带起一阵细微的小波浪。
不轻不重,乖得要死。
“不是,王爷您英明神武,卑职没欺负她。”
“放肆!”秦封突然呵止,“非休沐时间出现在秦楼楚馆,疏忽职守一条。”
“欺凌民女,滥用职权一条。”
石副官懵了下,“不是,她不是民女,她是韩少将军身边的一个小营妓。”
“有证据吗?”秦封音色泛寒,“强掳民女充营妓,罪加一等。”
“殿下您不能污蔑……”
秦封再次打断他,“以上犯下,再罪加一等!”
“带下去,四条罪责当众杖责四十,不论生死,以儆效尤。”秦封淡淡道,“打完还活着就去充下等兵。”
男人瞪大了眼睛,军中四十杖可不是寻常家里四十杖。
打完怎么可能还活着!
他花了不少银子才坐了这么个军中清闲官职,不用上战场还能玩玩营妓,“不是,殿下,殿下我错了,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