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

“小姑奶奶!”

“有个包的严严实实的大高个拿着证件说是来找你的,他还背着个相机,应该是来做采访的!”

绿洲计划开始后,这一片区域并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能拿到出入证的人可不多。

阮似锦看过去,似有所感的勾起唇:“来了。”

阮似锦走过去,那个包的严实的人也抬步走过来,他穿着一身黑的连帽外套、长裤,凤眸狭长,眸底漆黑如墨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他摘下相机,对着眼前的少女拍了一下。

“为什么,那么久……没有回去。”

早已经清润的嗓音如今已经听起来格外成熟,带着沉稳和磁性。

他说话的语气复杂,嗓音听起来有些发涩。男人声音好听到让人听完耳根发热,可他话语中的情绪却让人听完心口却堵堵的,像是塞了团棉花似的难受。

好听归好听,却似带着几分落寞和苦涩,像是有人欺负他了一般。

“嗯?”阮似锦反问:“夏乾辰同志,你是要来采访我吗?”

“不……”面前包裹严实的男人,身材修长,大约已经超过了一米八五,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白的老照片:“我只有这一张……”

阮似锦看了一眼,听出他声音里的委屈。

他拿着的是两人儿时的照片,红着耳根的小男孩正踮着脚在给一个雪团子小姑娘耳边带花。

他等了三年,虽然常常借着做任务来远远的看一眼,但还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