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不好闻。

少年少女穿着仙气飘飘的法衣,瞧着古色古香,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才子佳人一般,但法衣可是比防弹衣更强悍的法器,别说是子弹,就是炮弹也伤不了他们分毫。

可以说这一行,二人做好了完全的战斗准备。

“不会。”阮似锦弯起眸子,好整以暇道:“他们可没有这个本事。”

夏乾辰闻言安静了。

眼前的少女和她是小姑娘的时候脾性有些不同,但大体是一样的,只不过看起来更自在了些。

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就在此时,急速在岛国边缘绕了一圈的玄机回来了,随着自个主人身形自觉调整好大小的长剑乖乖的悬在自个的主人面前。

“做好了?”阮似锦勾唇浅笑:“很棒,不愧是玄机。”回想起来,玄机是秘境剑冢之中唯一一把选中她的剑,陪伴了她许久,和她的脾性最是投缘。

不主动伤人,也从不轻易放人。

“乖,不急,马上就开始了。”说着少女哼着曲子,似乎情绪高涨,但周身却有种说不清的肃杀之意,背影看起来有几分冷清萧瑟。

夏乾辰凑近过去,递上了一颗剥去一半糖衣的糖,在换衣服时留下的。

阮似锦伸手捏着糖,若有所思的看了夏乾辰一眼,而后张嘴吃下了糖,眯起杏眸,弯起眉眼时的娇俏模样跟小小的锦宝一模一样。

可夏乾辰看懂了她的眼神,隐约也知道了她的意思。

来时锦宝说可以让他忘记今晚,大约是这样,所以行事作风才不加掩饰,格外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