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苏桂兰冷下脸接过了哭到声嘶力竭的孩子,熟练的哄了起来,但她余光看向黄老婆子的眼神很冷。

孩子是无辜,但自家二姐更无辜。

“夏草,阮夏草!”阮老婆子拽住了自个犯浑的闺女:“哭啥哭,你见老娘哭过没!”

“妈!妈!”阮夏草哭的比孩子还惨:“我错了,是我错了!”她怎么就被自个婆婆三言两语被洗脑了。

婆婆说自个如果不伺候她就是不孝,说出去不管是她,还是老阮家的人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她可以受冤枉、可以不要脸皮,但她不能让老阮家平白也跟着受这份罪啊。

但这会,看到她婆婆毫无顾忌的骂她的亲娘,比让她去死还难受。

“起来,别哭了。”阮老婆子冷着脸看向黄老婆子,这死老婆子上辈子是嬷嬷还是太监?折磨人的手段居然有这么多。

阮老婆子对上了自家小孙女的眼:“既然你婆婆病了这么久都不好,那肯定是大夫不好。”

阮夏草哆嗦着嘴皮子,刚想说自个婆婆已经好了只是耍赖,就见她家的小侄女从挎包里掏出了一个盒子。

“你家小侄女在大队里是跟医圣学的老中医,虽然今年才四岁,但比人家四十岁的老大夫还会看病。”说着阮老婆子将阮夏草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她自个转身就靠近了床边,粗糙的手掌稳稳的‘按’在了黄老婆子的身上。

“今个就让你的小侄女‘免费’给她治一治,看看她这病到底能不能好。”阮老婆子沉着声,嘴上关怀的话说的跟狱卒要给人上刑似的。

一旁的阮似锦眨巴着水汪汪的杏眸,小奶音软乎乎道:“嗯呐,免费的哦。”说着她伸出白嫩的右手,肉乎乎带着小窝窝的手上捏着五根粗细长短不一的针,比容嬷嬷扎紫薇的绣花针可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