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咱大队咋的了?!”

有人没注意听,于是向旁边人问。

“好像是说俺们出名了??!”有个之前在咸菜作坊里头做咸菜的汉子脸色激动的通红:“说俺们的咸菜都要卖光了,还有外国的人想订俺们清河大队咸菜呢!”

“啥?!外国人?”有人撇了撇嘴,一脸不喜:“俺们辛苦种的蔬菜,辛苦腌的咸菜,可不想喂给那群鬼子!”

“有道理,不过刚才大队长也没说要卖给鬼子。”汉子老实巴交道:“俺宁愿少赚点都要卖给自家人。”

“就是就是。喂狗也不能喂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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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清河大队养殖场内的所有人也都听到了大喇叭里头的话。

农场的人既对此感到惊讶,又替清河大队的人们感到高兴。可因为他们自身的经历,很多人的心底都忍不住生出了几分惶恐。

明明是喜事,可他们却高兴不起来。

有人忍不住嗫嚅着唇小声道:“外头那群人只要是好东西都想抢,万一盯上了这里……”

“没有万一,他们敢来,我就是豁出命不要,也得弄死他们!”农场的人将这话说的咬牙切齿,仿佛恨不得从敌人身上咬下一口血肉。

正在小口小口吃红薯的阮似锦余光向后一看,原本满眼愤慨的人看到她之后缓缓的软和下了神态,似乎是不想把自个如此狰狞的一面暴露在小姑奶奶面前。

他们敢来吗?

如今的阵法被她调试了几轮,从最初的监视功能,到现在的攻守兼备,甚至她还将清河大队的信仰之力以及周身功德之力都聚集在一起反哺给了清河大队这一片的土地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