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建国轻咳了两声,神情不太自然的摸了摸鼻尖,而他怀里的阮似锦眯着眼笑的像个小狐狸似的。

她想说自个爷看的真准,自个爸爸那一副第一回‘做坏事’的兴奋和激动盖了盖不住,尤其是在家里这种放松的环境下,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

自个奶还有妈妈肯定也看出来了,但估计是觉着自个爸爸傻的表情都藏不住,想干啥天大的坏事也不可能了,因而连问都没问。

“说说吧。”阮老头子瞅了瞅老三,眼神复杂的很,他咋也想不通平时还挺聪明的孩子,咋今晚显得跟没结婚时的愣头小子一样兴奋。

阮建国拍了拍闺女穿着小袄子的胳膊,阮似锦仰头看了自个爸一眼,看懂了他询问的眼神后,缓缓点了点小脑袋。

这事没什么不能让爷知道的,反正粮食都是要拿回来的。

于是阮建国将自个跟闺女今晚要去做的事跟自个爸委婉的说了一下,原本阮建国以为自个爸听到后肯定是要阻拦或者说是激动、震怒,总之不可能是这么平静的。

阮老头子目光沉稳的就像是无风无雨的河面,毫无波澜,唯有他腿边紧紧攥起的拳暴露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这一趟安全吗?”

每个华国人内心对敌人都带着入骨的仇恨,只不过平常没有表现出来,但所有人都没有遗忘。

遗忘那段历史就等于是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