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外头张望着,而后顺着开着的院子门过去,正好看到了阮老头子和阮春花一家。

“爸,大姐!?”

阮夏草刚喊完,一旁的黄武也跟着喊。

阮老头子应了声,眼神瞟到了黄武怀里的娃:“生了?”

“是生了!”黄武答复完了后忙就解释:“岳父,实在对不住,中秋夏草想来的,但她那会大着肚子马上要生了身体虚的很,我怕路颠人就没同意让她来。可今个一看不知道啥时候修了条水泥路。”

黄武为此尴尬的很,他没想到包着牛车往这里来没要多久就到了。以前工作忙也没仔细去打听。

“这路刚修没多久。中秋那会不来也是为了夏草好。”阮老头子笑着走过去,先看了眼闺女,瞧着确实气色不好,而后看了看孩子才轻声道:“你们啥时候来都行。”

“爸。”阮夏草看着自个爸脸上的褶子和被一道墙给隔开的院子,眼睛立马就湿润了,她哽咽道:“我才几个月没回家,家里怎么变化这么大。你跟妈的屋咋单独隔开了,是不是受欺负了?”说着说着,阮夏草就哭了。

她现在产后才坐了一个多月的月子,头上还带着毛线帽子呢,情绪正是不稳定的时候。

“哎哎哎,哭啥啊。”阮老头子怀里还抱着二妞:“你妈就是打听到你怀身子了才不让传信跟你说家里的事的。你别多想了,生完娃可不能总哭。”

说完阮老头子瞥像了局促的阮春花:“咱们一家人都齐了,这边也烧不了饭,没地儿坐下好好说会话。”

阮老头子看了眼天色,心下叹了口气,也是别无选择了。

大闺女一家都饿的脸蒜黄,夏草一家也来了,老阮家这里根本没地方坐下,也不好让大房二房出力招待。

于是阮老头子道:“花儿,你把大华和娃们都带上。我带你们去老三家认认门,顺带坐下把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都跟你们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