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牛棚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主人。”沉闷且毫无情绪的男声在牛棚内响起。
小姑娘神色淡然的坐在她随手放出来的凳子上,三轮车和大白小白已经被她收进空间了。
来办事,可不能放着曲子招人。
阮似锦将纸条上的内容念了出来,她语气淡淡的,稚嫩的嗓音此时自然而然的释放出了上位者的凛然气势:“信上的密语是哪一方的,站出来。”
她话音刚落,一个中年男人便步伐僵硬的站了出去。
“主人,是岛国的命令。但实际上也有漂亮国和棒子国插手。”中年男人长相普通,五官平庸到放进人群里看几眼都没有印象的面貌。
“哦?”阮似锦回想起记忆中,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份和被派来要做的事,于是她问:“信上说让你们做什么。”她得再确认一遍内容,毕竟同样的内容,他们去看能理出的信息才更全面。
“他们让我带人继续盯着农场的那几家人,必要的时候给他们制造困境和麻烦,让他们尽快对岛国屈服,引\\诱\叛\国后会有我们将几家的文化传承都交上去,然后斩草除根。”
他们不需要他国的文化传承者,他们只需要把东西掠夺过去,然后把别人的厚着脸变成自己的。
没有根的无耻小国往往最需要拿这些来证明自己。他们嫉妒的不单单是大国的土地,还有大国的礼仪,文化,甚至是传统。尤其是像中医那般鲜少外传的文化,他们无比的渴求。但几千年的文化积累和传承,那是他们难以企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