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桂兰带着大队的婶子们处理内脏,开了好几口腌咸菜的大缸,都是不同口味的咸菜。一方面是准备留着今天用来做菜。另一方面也是想等试吃大会结束后把大缸里的咸菜分装到提前准备好的定制陶罐里,当做伴手礼送人。
十二月初,临近大雪的节气,哪怕带回去吃个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事。
“建国媳妇,真是辛苦你了,这天还没亮呢你就把鱼给洗好带来了。”上回负责做饭的花婶子遗憾道:“早知道我就再起早些去你家帮忙洗鱼了。”
阮家新屋后面有个三分塘的事大队里只要帮忙盖过房的就都知道,所以哪怕不知道阮家啥时候养的鱼,但看到阮家人能拿出鱼来却是一点都不意外的。
就说上次招待那送牲口苗的卡车队用的就是阮家的鱼。
“不碍事的。”
苏桂兰笑着把身后垫着干草的背篓里递了过去,里面都是洗干净切好的鱼块,鱼肉纹理清晰、新鲜白嫩,而且没河里的鱼身上那股子浓郁的腥味。
而且苏桂兰带来的分量很足,哪怕洗干净了之后都看得出起码有好几十斤重呢。
见花婶子眼神怜惜,苏桂兰才又解释了一句:“这些都是建国准备的。”
塘里的鱼她可不敢碰。
还是早点吃完比较好,下次还是托闺女选点正常的鱼吧。不然她这个当妈的都不敢给闺女做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