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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九月底十月初的时候,阮老头子就安排了大队社员一起秋收,直到把秋季农作物抢收完后,社员们才又按部就班的该干啥干啥去。
至于为什么那段时间为什么没将秋收挂在嘴边,那是因为秋收已经是乡下大队每个社员刻在心里不会忘记错过的事。
比起新事物,那些根本不需要多说。
也是因为如此,阮家新屋后院种下的红薯之类的秋季作物也都是在那时候被阮家老两口给收了放在新屋的地窖里头存着,原本应该拿出来吃了,可老神仙每天都换着花样的投喂,以至于曾经当做主食的粗粮,现在只能偶尔拿出来换胃口的时候吃了。
坐在阮家院里的苏桂兰一会儿看看勤恳织布的绣娘母女,一会看向外头。
小闺女去后院了,说是要喂鱼。
在那场雨后,后院的三分塘里头养了不少东西,有鱼有虾有蟹。有长相正常的,也有不太正常的。
总之一言难尽。
反正苏桂兰没见过那样的鱼,不过想着做熟的应该也看不出来什么样,也不会拿出去送人,因此也就不太在意了。
反正自家小闺女喜欢就行。
因而晌午的菜色,就有了后院水塘里养成的大闸蟹。
金秋吃蟹,也算是老祖宗留下的美谈。
至少苏桂兰曾经在秋天是能吃到大闸蟹的。因为苏爸爸喜欢,所以每年的秋都会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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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