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阮老婆子忒了一句,想着年轻时发生的事没忍住对阮老头子翻了个白眼:“见老丈人你也没用过心,现在扯个屁的老丈人!”
“咳咳”阮老头子经老婆子一忒也想起头一回见老丈人的事了。他脸色一囧,人彻底清醒了。
那时候也是,他拎了鸡带了鸭,就是忘了收拾自己
阮老头子窘迫的神情让阮老婆子没绷住笑了,她随手拍了拍收拾在床上的那套衣裳:“这件衣服补丁少,颜色穿着也精神”
说着说着阮老婆子停住了嘴,语气有点感叹:“以前总觉着吧你就是那木头疙瘩戳俩眼,只会扎根不会挪。”
“我是真没想到啊”阮老婆子看着阮老头子,语气拉长:“你这木头疙瘩不声不响的都要蛄蛹去县城领奖了。这就是小辰那孩子故事里讲的老当益壮吧?阮大江同志,你宝刀未老啊。”
阮老婆子嘴里这一个接一个成语,都是多亏了听小辰那孩子念的。
夏乾辰讲的细,三岁小孩都能听懂的故事,更何况是她这个奔五的老婆子了。
“咳!”
阮老头子听完自家老婆子的话,被日头晒成黄黑色的脸庞上多了点红,带着笑意舒展开的皱纹让他的神情显得有些小骄傲。
阮老头子自个原本是不在意什么领奖不领奖的,毕竟都是托了老神仙的福。可这会被自家泼辣的老婆子这么一夸,他突然就来劲了。
阮老头子小声臭屁道:“这有啥,以后老头子我说不定还能被国家表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