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鸡鸭猪都是数量一多就容易闹病,他问自家老婆子是怎么处理的,阮老婆子说养牲口就跟养小孩一样,人一邋遢抵抗力差就容易得病,牲口也一样的。所以她在清河养猪场专门安排社员经常给猪洗澡、扫棚子,给猪收拾的次数估计比社员在家里给娃娃洗澡扫房间弄的都勤呢。
除此之前,阮老婆子还经常用草木灰配着从尧老爷子那换来的药草泡水给养猪场消毒。
甚至小母猪怀孕的时候还有保胎药喝,用的方子是母猪产后护理上记的,尧老爷子只负责抓药。都把猪养的这么精细了,干干净净健健康康的咋可能还会得病呢?
阮老婆子还说了,说是收拾的那么干净的养猪场根本不符合那个叫细菌还是病毒玩意的生长条件。
阮老头子回想了一通后,才又开始动笔小心翼翼的将自个的思路都记下来。
眼下除了清河养殖场需要人手以外,还要筹备出一个织麻布作坊的小队。
提起这一茬,阮老头子心底叹了口气。
真说起来大队里的哪个作坊都需要人手、哪一头都舍不得放下。
他一边写着一边心底有些庆幸在今年中秋前夕的时候大家伙制糖的热情高涨,制糖的效率也很高。不然恐怕现在的人手就更不够用了。
这原先大队里头没太多事干的时候愁啊,愁光是种地、地里长出来的粮食上缴后根本不够大家伙吃用。
现在大队里能挣钱的事虽然多了,但还是愁啊,愁劳动力有限很多事不能立刻办好,以后人手不够这方面说不定会成为一个大问题啊。
这说不定老神仙心思一转后面又有什么指示呢?阮老头子愁啊 ,他愁的是大队里人手不够到时候会不会拖了老神仙的后腿唷。
阮老头子夹着眉,脸上的皱纹好像都愁多了几道,他把‘人手’两个字在小黑本本上圈了又圈,标的非常显眼。
目前制糖作坊还有几批白糖制出来就可以停工了,等地里的甜菜都用完了人手就可以分配给咸菜作坊、清河养殖场以及织布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