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头子和老李看完乡道上的麻而后巡逻完养殖场。当夜,就被老神仙入了梦。

果不其然,老神仙立马就说了麻的事,还说安排了惊喜在等着他,至于是什么惊喜,没等他反复记清楚,就被耳边传来的敲门声给吵醒了,他年纪大了,睡眠比年轻人要浅一些。

“”

凌晨,天还没亮。

偏僻村尾的寂静便被一阵虚弱无力的敲门声给打破了。

一楼卧室里的阮家老两口子闻声立刻警醒的坐起身,阮老婆子利落的披上了外套就要出门:“这个点谁会来敲咱家门?”

阮老婆子挂念着小母猪的事,昨个吃了晚饭后又去了养猪场几趟,让母猪喂了几遍猪崽子,最后把吃饱的猪崽子跟母猪都安排好才回来睡的。

那会天都顶黑了。

可以说阮老婆子压根没睡多久呢。

阮老头子揉了揉发涩的眼,刚起床嗓子还有点干:“你就别起了再睡会,我去瞅瞅咋回事,真要是养猪场的事我再喊你。”

阮老头子说完外套都没披,趿拉着一双鞋底都被磨薄了的灰布鞋就出门了。

阮老头子径直快步走到了大门口,他先是上手移开了抵在木门门栓上的扁担,而后才拉开了门栓,只开了一小拐的门缝往外看。

外面天还是黑的,但天际月光皎洁,亮堂的很,因而借着月光,阮老头子清晰的看见了两个瘦骨嶙峋的陌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