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知青点就刘永胜和顾平安去了。

其实知青们以前在城里也不是吃白饭的,他们也要帮家里干活。其中有些人还考上了厂里的临时工,只不过街道办的告示一发出去,家里人就把工作换给家里受宠的孩子了

所以,虽然他们以前基本没干过什么农活,但也没表现出来的那么娇气。只不过或许是老老实实当个乖孩子却被报名乡下了,因而现在性格就变得有些别扭不坦诚了。

就好像他们是既想融入进这个新地方,却又害怕融入了之后再次发生不好的事情会让自己更难受,因而潜意识的就为自己披上了一层防备的外壳。

只是这层防备的外壳还没防住别人却好像已经要压垮他们自己了。

这一夜,年轻人们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似是思考明天,却又像是在思考未来的路应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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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第二天。

凌晨四点左右,外面还黑着,月亮还没走,刘永胜便起了床,还顺带把知青们都喊起来了。

他昨天去和社员们学习的可不止是农活,还有诸如什么时候分工,到哪里集合分工,分工怎么排队,工分高的的任务会累人一点,也有工分少的轻省活。

再加上顾平安是个会来事的,他跟着刘永胜出去的时候,不仅给社员家里头的人带了几块芝麻酥饼,还专门给社员家里的小娃娃送了一小把水果糖。

哪怕对现在手里有钱的社员来说,这些东西也是不容易下定决心去买的,他们的想法就是让孩子吃饱肚子而不是吃的开心。

因而乡下孩子们除了大队里发的糖,很少吃到这么好吃的零嘴,所以吃的格外开心。社员们看到自家孩子吃的开心,难免就对两个年轻人亲近了一些。

所以相处了小半天后,社员没忍住小声的劝了一句:现在的粮食都得靠工分去挣。像你们这样的小伙子就得趁着年轻有劲的时候多干活。不然以后讨不上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