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婆子听完没说啥,觉得自个儿子这事办的挺妥帖的,不过她有点好奇的问:“这工作好卖吗?”

“好卖。”阮建国将县城里目前的情况对家里人复述了一遍,重点说出了县里年轻人都争先恐后的想买工作,然后他估测道:“我这个工作现在应该能卖到七八百。”

“啥?”阮老头子听到这事后脸色不太好,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声道:“这是又要来知青啊?!!”往年知青下乡之前一阵子,有愿意的年轻人顺其自然等下放消息,也有不愿意的小年轻为了留在城里自然就要找份工作,扎住根。

知青们以前也不是没来过,但那群知青不是吃不了苦跑了,就是闹的鸡飞狗跳,最后也有找关系回城的,也有的是拿了工农兵名额上学去了。

阮老头子当大队长当了很久,但也被这群人搞怕了。

现在大队了没知青了,他们清河大队当时穷,女知青都是嫁给别的大队去了,男的除了逃跑被下放农场改造的都送走了,费了阮老头子好大的功夫才给全弄走。

他现在想起那群知青还脑仁疼呢。

吃不了苦,受不了饿。

又哭又闹,又倔又犟。

活干的不多,粮吃的不少。

大队里哪养得起那么多吃白饭的啊。

“应该是。”阮建国回忆 了一下,“买东西的时候听了一嘴,说是强制的,估计比以前的人数还多”

阮老头子脸一僵,整个人如遭雷击,半晌才缓过来,颤着嘴皮子说了句:“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