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阮老婆子借着这股劲一鼓作气的打开了子老两口屋里的地窖,往下看,地窖不大,成年人进去也只能蹲着。

阮老婆子蹲下,地窖里乌漆麻黑也没有点灯,只能靠摸索,这一摸她就愣住了。

冷静下来的阮老头子塔拉着破布鞋也跟着过来了。

“老婆子啊。有没有…?”

阮老婆子摸索着拿了个小的称手的凉丝丝的东西就起了身,借着蒙蒙亮的光,阮老婆子对着手心里的东西看了看。

阮老头子也看了过去。

这一看,阮老婆子就有些腿软了。

啪嗒——

一声沉甸甸的脆响。

阮老头子还没看清,他嘀咕了一句“啥呀”就拿起来继续看。

这下好了,他也腿软了。

“老婆子啊,这…”

阮老婆子夺回了阮老头子手里的东西,哑着声道,“别说话!”

阮老头子忍不住啊,他吓白了脸,把声音压的更低了,“这么大一块金条啊。”

阮老婆子脸色也不太好,她稳了稳心,想起之前带孙女的时候经常跟孙女说黄金咋的咋的好。

现在她真拿到黄金了,反而心里发颤觉得有些烫手。

阮老婆子爬了上去,扣上了地窖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