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熬了粥,准备做个手擀面的。”沈佳宜一边揉面一边对着厨房外的阮老婆子解释,“从前一直想给孩子做顿饭,小辰那孩子都五岁了还没吃过我做的饭呢。”
沈佳宜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从前的事,都是关于孩子生病后的情况。
阮老婆子听完后眼里泛起了水光,眸色软了软,她收起凶巴巴的外壳,语重心长道:“你们也不容易。”
想到这,她没忍住也说了些自己家的事,“锦宝那孩子也是命苦的”
聊着聊着,就变成夏国安出去客厅坐着,阮老婆子在厨房一边帮沈佳宜搭把手一边聊天。
倒是奇怪,天南地北来自不同地方,接受过不同教育的人,年纪不同的女人,都因为自家孩子受过的苦有聊不完的话。
这大概就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本领。
大约半小时后被炖的香香糯糯的大米粥好了,颗颗饱满,香气扑鼻。
阮老婆子闻到后都没忍住咽了两口口水。
原来大米粥这么香啊。
夏家的厨房里灶台上有两口锅,一口锅煮着大米粥,另一口锅炖着老母鸡。
案板上是二人揉好、擀好、切好的手擀面,面条白亮亮的,匀称又细条,看着就好吃。
沈佳宜洗干净了手,将夏国安招呼过来看着灶台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