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应该够你们一家吃段时间了。”

阮老婆子掂量着手里的粗粮,小米碎米还有九成玉米粒压的玉米面,看着夏国安挂满了东西的身子,阮老婆子解释了一句,“小夏啊,你一个男同志可能不太清楚,这些虽说是粗粮但在乡下来说也都是精细的粮食。”

两人一块绕了几圈买东西亲近了不少,再加上夏国安主动让阮老婆子喊自己小夏,阮老婆子便顺势改了口,老是同志同志的喊人还怪不习惯的。

“大娘我晓得的。”夏国安笑了笑,“以前在部队里吃的可没这好。现在给孩子吃就想着买点好的。”

“小夏你还当过兵呢?”阮老婆子露出了惊讶而又好奇的目光,难怪这小子一路跟着自己也脸不红气不喘的,合着是练家子。

夏国安脸色微变,但还是维持着温和的笑容,“之前是在部队里,现在为了孩子就退下来了。”

家里老爷子的意思是部队里还有他扛着,这几年给他们夫妻用来和孩子多相处相处。

毕竟来之前谁也没有预想到夏乾辰的身体是不是真的能够好转起来。

一切都是未知数。

可以说虽然他们一家子都期待能传回好消息,但但心里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治了五年都没有一丝回转。

夏国安笑了笑,眼里的雾气渐渐散开,“不管是在部队还是在基层,都是为国家建设出力。确实大娘你们才是最辛苦的,没有你们部队里头的兵蛋子哪有粮食吃,吃不饱肚子咋打敌人。”

阮老婆子听了这话,面上的笑容都多了些,他们乡下人是最敬重爱护人民子弟兵的。

两人说说笑笑间便抵达了村尾,夏家现在所住的地方。

两层小别院,外面的墙上爬满了爬山虎,院里的荒草是刚被人清理过不久的痕迹,空气中还残留着浓浓的青草香味。